温商贷 2018.10.30-9:42……我所知道的胡奇峰和李山集团（三）……出借人心中的隐忧如西伯利亚冷空气吹过裤裆，瑟瑟发抖……打个比方，我之前跟歪才你也说9月几号如果谈的顺利那笔钱进来就可以提前兑付的，但有人瞎逼闹坏了我的计划钱没进来，你不能说我没诚信啊……胡奇峰叹道：“山西那个项目，他妈的，我现在想是不是太激进了，不然我的下一个7年布局明年就可以启动了。”李山吴彦祖陈冬和说：“我们当时也劝过你，你不听。”李山鸡汤之王张秀文说：“谁能想到这次台风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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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胡奇峰和李山集团（三）
原创： 一代歪才 今天
01
胡奇峰的光头照终于等到了。与预期不同，掌声寥寥。面对黄大户的问题，胡奇峰的语音迎来了一片“傲慢”的反应，出借人心中的隐忧如西伯利亚冷空气吹过裤裆，瑟瑟发抖。
诸多的咨询和“歪才兄你怎么看”，周四我电话给了胡奇峰，他当时在新疆。重点的对话如下：
歪才说：“老胡，说实话我看不懂这次利息兑付的方式，温友反响很大，问我怎么看的人也很多。为什么只一半利息？我更想不通剩下的一半利息竟然是复利的，抛开其他层面，小兄弟我觉得你这是给自己徒增压力。因为你8月份说一定要付利息，我是理解的，然而现在剩下一半利息要复利，那你一年至少多付一倍利息，全中国没有这样的还款先例……”
胡奇峰：“是这样的，歪才，其实我周边的朋友、包括我们的团队、投资人代表还有政府监管的人，一开始都建议我先付本金再付利息。最近几天，他们建议，哪怕你把剩下一半利息放在后面再付也是可以的，反正都不满意……我为什么要坚持呢，很大原因是资方对接还不够理想，还没达到我的要求。另一方面，利息一旦兑付就不能停，短时间内会出现现金流动性不足。我这么坚持这个复息方案，也是想对自己和投资人负责，但我需要对资金对接不理想的后果承担全部责任，这样的环境下，要是我没有这样的担当，谈什么复盘……还有，我一再说明我的资产足值，比如说他有200万，复利之后可能就250万，打个比方啊，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到了没有现金的地步，我把价值250万的房子给他行不行？我跟你说过很多别人知道和不知道的人生经历，应该理解我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要面子的问题，更是为了尽可能无愧于广大投资人，也无愧于自己，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就这样的人……”
歪才说：“但是，这么一来，大家就会觉得你失信了。一开始我看到一些人信息说是在9月份的中秋，十一黄金周左右。”
胡奇峰：“这个我跟你讲，我后来很后悔跟那些人说那么多，他妈的没有展期经验也没办法……我觉得有些人的做法对我不公平，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把他们想那么复杂，我就是看到他问我，那么我就跟他谈，往我可能做到的相对美好的方向出发，具体还是要以公告为主。打个比方，我之前跟歪才你也说9月几号如果谈的顺利那笔钱进来就可以提前兑付的，但有人瞎逼闹坏了我的计划钱没进来，你不能说我没诚信啊，那是我正在做的事情的一个可能的好的结果，我认为我是讲诚信的，别人说我不诚信我很在意很难过，我之前说中秋或国庆都是对个人，像朋友一样的敞开心扉讲我的初衷，但是没想到有些人把我这个当公告当承诺发出去给所有人了，我都跟他说了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你不能随便发给别人，甚至他妈的给我下套……我后来想想很火大，那天气愤的时候真想管他妈的把他清盘清清掉算了，真有这想法，还省力一些，气头过后想回来，我不能因为激进分子和黑子而败下阵来，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而是我所有员工和六七万出借人的保障……”
按下暂停键，我点燃今天的第25根香烟，深吸一口。我突然不知道接下去要如何续写这个人。
02
一个人的性格特点，与其成长背景有极大的关系，且终身难改。
对于出生7个月就丧父的胡奇峰来说，在吃着爷爷和几个叔父的百家饭的成长环境里，他和绝大部分温州70后农村娃一样，早熟且敏感。
没有得到父亲一丝保护记忆的胡奇峰，少年的他对生存环境有自己的敏锐观察。
“别人家小孩被打了，有爸爸撑腰，我只有靠自己，没人保护我，我就需要自己保护自己。”
如何保护自己？
他在村里成为同龄人中的“孩子王”、上学后成为学校里的小帮派头领……这些成长迹象，有时候可以看作是一种人生预演。
认识胡奇峰以来，我和李山投资集团的部分高管、部分认识胡奇峰的商要、朋友，听过、讨论过他，褒贬不一。当然，也有不少人问我胡奇峰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有以下归类的对话——
“胡奇峰是怎样的一个人？”
“带有浓烈的江湖色彩的人。”
“能否再具体点？”
“亦正亦邪。江湖中人做事讲究结果导向，杀伐决断，唯独不能丧失的是江湖道义。不然，一朝跌倒，寸步难行。胡奇峰走到今天掌管近百亿民间资产，是温州民间金融代表性人物、P2P金融界典型的枭雄式人物。不管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存在了。人大多是亦正亦邪的，就像每个人身上都肿瘤，有些良性一辈子，有些会变成癌。最简单的例子，《红高粱》中粗野的土匪对内烧杀抢掠，但对外又具备抗日英雄的双重身份。为什么？因为有原始正义感中的江湖道义在较量。我们再去分析谋略和才华横溢的汪精卫周作人胡兰成等人，他们在亦正亦邪中完全从恶了。而P2P本身就是一个亦正亦邪的金融产品，那么在草莽丛生的P2P金融领域就特别考验掌舵人的自律……”
我暂时没时间以电影式、小说式把我已知的胡奇峰路径全部倒出来，只好通过胡奇峰以前想到哪讲到哪的录音片段，结合一些朋友对他为人做事的评判，再对比历史上几个重大人物来全面分析这个人——
有人拿胡奇峰起家过程到执掌李山集团的经历作了对比，说胡奇峰性格特点像刘邦或朱元璋。
刘邦和朱元璋均出生草根，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娃，奋斗成为一方争议性的人物。他们有相似，却大有不同。我依次分析如下——
刘邦自小无赖，好吃懒做。史论为流氓。但他的头领位置是萧何等人推上去的。
胡奇峰小学三五年级到初中，不再向相依为命的爷爷拿零花钱，手段有两种：一是发动发小、同学步行到镇里买棒冰，然后盖上棉被抬回村里挨家挨户贩卖赚差价。二是在学校拉帮结派成立自己的小组织，以5分、一毛的收取保护费。
比如说，温商贷展期后没多久，远在意大利等地经商的同学和发小自发派代表H飞回温州，主要陪胡奇峰身边一阵子。那个发小H胡奇峰引荐过我认识。他当时在办公室说：“虽然我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们一定会做他最坚强的靠山……我们帮不了他什么，凑个几千万是有的，尽管也是杯水车薪，但是呢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无法坐视不管，虽然我和其他几个人在学校也被他收过保护费……”
H的回来，胡奇峰说自己颇为感动。30多年前，H在学校里受欺负，他找到了胡奇峰，自此再也没被欺负。
当一个人逆境时亲戚都不肯借钱，为什么毫无血缘的、被收过保护费的人会及时站到背后？我自小常打架，目睹很多校园霸凌，大学带头打群架差点被开除，所以我对校园暴力有自己的见解——少年胡奇峰收保护费，说明他心中邪的一面已萌芽，真正进入自我正邪较量的阶段。从发小的行为来看，胡奇峰当时正大于邪。
03
再说朱元璋。
2017年7月22日，胡奇峰发了一个朋友圈——想：都是问题。做：才是答案。朱元璋不折腾永远是个要饭的。电视剧《朱元璋》
朱元璋少年就具备领导者的天赋，父母在瘟疫中去世后，为了不饿死进了皇觉寺劈柴扫地，迫于元朝杀红寇烧寺庙的原因，到淮西一带化缘生存，最终投靠郭子兴入赘娶了马大脚，逐步成为义军领袖。这个过程没有什么对比性的。有对比性的应该在朱元璋成为吴国公之后。
朱元璋当时的选择，在谋士朱升的大策略下以“缓称王高筑墙广积粮”，西边有称王的绝对劲敌陈友谅，南边腹背富可敌国的张士诚集团。如果说朱元璋停下脚步就此当个诸侯也是可以的，一个小和尚能有如此成就早就可以被文人史官载入史册。但朱元璋还是不顾谋臣刘基劝阻选择了冒险，救出了小明王。在没有做好绝对优势防患张士诚的情况下，掉头激进出主力险胜干掉了陈友谅的主力，一战定乾坤。
展期后有次我找胡奇峰，他中间突然说道，“其实如果一年赚个几百万，我30岁之前就做到了。温商贷当时已经签了几十亿的融资合同，虽然因为大政策突然调转不了了之，但我也没什么遗憾，钱谁都想越多越好，但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是单纯为了赚钱了。”
胡奇峰说的那个融资事件，是与某大财团签下的，金额是49.6666亿。当时我一个好兄弟还在李山。据说，那一晚，李山高管群里下起了疯狂的红包暴雨。
我猜测，胡奇峰看完《朱元璋》之后发的那个朋友圈，一定程度上代入了自己奋斗的前半生。有一次深聊访谈，他开玩笑说“上市公司好比是武当少林派，现在的李山集团就像明教……”
另外，9月份一兄弟请我和三个传统媒体人吃饭时，有个金融领域的媒体朋友被我连灌三大杯后，他说道：“胡奇峰私下和我闲聊时半开玩笑的说了句，他的野心是想做P2P行业的第一名，土皇帝。”另外一个朋友说：“可惜还是展期了，如果挺过这关雷潮，第一名不一定，那实力绝对飙升。”当时我们针对温商贷展期一个月来胡奇峰的动作作了深入的探讨和对比分析，这个我们以后和李山其他人一起再另外讲。
坊间另外还有一种论调。有人之所以拿他跟朱元璋对比，是因为朱元璋在建立大明后对功臣的大规模清算，由此有了像刘邦对韩信等人“鸟尽弓藏”的作法。
尤其是李山文化的强行推广，最典型的例子是胡奇峰在会议上说的：“李山的企业文化，是每一个李山人必须牢记且认同的，不论股东、高管或基层，必须认可高度的忠诚度，军队式的执行力和简单粗暴的狼性文化，否则就滚蛋。”
这期间部分高管、包括部分子公司的人都适应不了李山文化，先后离开。
因此，部分李山人和出借人跟我聊天的时候，还会说胡奇峰霸道或独裁。胡奇峰28日晚发了关于“霸道”的朋友圈时，也有人截图发给我。我笑笑说公司领导人独裁是普遍现象，也不全是贬义词。
为什么？
公司里有时候所谓的民主，有时候是股东或高管各自利益的计算。战略性的方向，没有杀伐决断式拍板，进度就慢，甚至错失良机。胡奇峰一意孤行、独裁式推行近乎胡氏准则的李山文化，抛开出借人身份，我们结合温商贷展期后李山集团温州办公处所有员工表现，以企业角度应该算是很成功的。这方面我第一篇文章就这么分析过，前段时间与police朋友吃饭时他们也聊起温商贷，他们客观肯定了胡奇峰这帮员工的忠诚度。
有次散讲时胡奇峰说了他的用人理念：“不论高管还是合伙人，首先必须要有那种江湖义气的担当，要有执行力的，不是以大局为主的，小商贩心态的这种人我会请出去。”
老板和老板之间的心态总是一致的。
我帮某老大哥公司负责营销总和企业文化时遇到员工大规模离职，当时他跟我说了一句：铁打营盘流水的兵，不合适绝不心慈，否则他到时候可以找下家，但投入了几百万的公司是我的。
一言以蔽之就是：以利而合，利尽则分。以德、以义、以志而谋，先义而后利，则常业青。
当年朱元璋为了基业长青、进一步改革元朝遗留问题，立重法强力推行国子监培育高度忠诚于他的文官系统，主要科考的内容有《大明律令》和《御制大诰》，其中御制大诰就是朱元璋自己写的。御制大诰，本质上是大明集团的企业文化。我顺着思路对比李山集团：国子监学生每三天背诵御制大诰一百字，李山集团每周一次晨会宣誓，不定时抽查高管六度文化四大精神。国子监学生背不出御制大诰的首次杖屁股，触犯三次校规开除甚至流放。李山集团背不出企业文化的首次扣积分，第三次开除……
这里我们可以在李山六度文化中的“李山态度”里面看到端倪：“在进步中学习，在学习中进步。”不信，你去官网看看。看完之后，再来想歪才分析的有没有道理和深度，各位自行判断。
霸道或独裁的另一面是激进的、傲慢的、祸福不可预测的——
8月下旬的一个周末，温商贷运营总监陈冬和、李山副总裁张秀文在胡奇峰办公室汇报工作。
胡奇峰回顾20来年的创业生涯，以每5年一个周期来评价自己的半生沉浮。他靠向沙发，望着天花板片刻，叹道：“山西那个项目，他妈的，我现在想是不是太激进了，不然我的下一个7年布局明年就可以启动了。”
李山吴彦祖陈冬和说：“我们当时也劝过你，你不听。”
李山鸡汤之王张秀文说：“谁能想到这次台风这么大。”
胡奇峰说：“但是这个项目实在是太好了，不尽快尽早下手早他妈是别人的了。”
我常常说，过去不等于未来，但过去是可能照进未来的。
20岁那年，胡奇峰在温州一家煤球厂上班，工作勤奋、动脑灵活、善于分配好处，让他很快成为车间主任的得力助手。另外，为了赚更多的钱，他晚上去一家作坊式的打火机厂加班。加班一个月后，他拿到了700元的工资。正好冬天，老板娘带他去买衣服。胡奇峰在一家皮店看中了一件黑色皮夹克，老板娘帮他一问，价格要750元一件，拉着胡奇峰走，“别看了，这么贵想想就好了，我们去别家看看。”
胡奇峰低头走出店面，几秒钟，他回店里买下了那件皮衣。
老板娘回去向老板和其他员工复述：“你说阿峰这麦麦勤奋也是勤奋的，这么冷的天，白天上班晚上夜夜来加班到12点，但你说他聪明也傻的，辛苦加班也就700块，那衣服750块，我都买不下手，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当时问胡奇峰：“现在回顾买那衣服是什么感想？后悔？”
胡奇峰说：“当然不后悔。人不能因为钱能办到的事情而给自己留下遗撼，这就是我的性格。”
现在想想，对于展期后的胡奇峰来说，山西那个项目就是20多年前那件巨资的皮夹克。
04
有人肯定会说，歪才你拿胡奇峰跟朱元璋和刘邦对比，太抬高他了吧？这种人是典型的阅读智障。要知道，任何人成长都会寻找一个对标物模仿成功者，借鉴他的成功办法复制到自己的潜意识里。
从行业的角度，我认为胡奇峰的沉浮轨迹以及处世手腕更像晚清以民间金融“阜康钱庄”起家的胡雪岩。当然，我不是说胡奇峰就等于胡雪岩。
胡雪岩的一生很有争议性。他为人仗义、慧眼识珠、用人之巧、经商之信、后期的民族大义都被津津乐道、奉为圭臬。但他的起家和资金运作模式等等又是另一面。
比如，他以钱庄小伙计的身份拿了500两救济王有龄进京捐官。仗义吗？特别仗义。但以职业道德和法律责任，属于挪用公款，要判刑的。王有龄起势后期扶持他借用官场力量成立钱庄，胡雪岩再借官场中人存的钱做生丝生意、开胡庆余堂药店等，真正的白手起家成为一代巨贾。一定程度上，胡雪岩算是晚清民间金融皮条客的宗师级人物。
一直自称是P2P金融皮条客的胡奇峰，他起势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与当地当权政要的几无关联。用民间的说法，他不属于根正苗红的那一类，没人鸟他。要不然也不会出走吐鲁番。
历史总是有他惊人的相似之处，不论过去的王朝还是当下的互联网春秋，一时多少群雄逐鹿，恰如大江东去，清波涟漪浊于世，沧浪淘沙涤峥嵘。我靠，居然能写出这么天才的14个字，我点燃第30根烟——
2013年4月29日，温商贷用户超过800人，胡奇峰发朋友圈庆祝。
6月8日，胡奇峰再次发了一个朋友圈：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志，不是看他登到顶峰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弹力——巴顿将军。
这句话用于胡奇峰现在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
05
很久没写，长了点。与胡雪岩的对比以及其他，后期我再慢慢说来。经部分温友要求，我谈谈温商贷最近的个人思考，仅供参考：
1、关于兑付方案。方案当中一半利息复投，我一开始感到费解，听了他说的之后还是一头雾水。费解之后，有些隐忧。因为可能又有人集体散步或过激言论触碰红线。对广大出借人而言，你是一个俗人，但你不是一个炮灰。
2、关于解散代表团。很尴尬，我他妈一直呼吁相信代表团。后来代表团内讧，再听到不少人呼吁解散，然后温友发来某些代表的不是，我一直不作评价更无点名批评。代表们有他们的难处，水平和世面有高低，但大家目标是一致的。目前看，内讧后的代表团有段时间的确名存实亡，解散不解散的意义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如果真要解散，也要有新的代表，他有代表广大群众利益的决心和能力，理性第一，分工明确，定期洽谈，不管好坏公号里给个反馈，实在不行公号还可以转点行业动向，代表尽量以温州当地或浙江周边城市为主，需要活动经费的各自省包烟钱一起捐个五十一百放到某个代表账户，定期发流水单子发公号知悉，最重要是不让温友二次伤害是前提。能做到这些很可以了。如果要吸取教训，建议新团长的权利大一些，比如有权一票否决不理智的方案，代表内部投票表决相同票数时团长有决定权等等。
3、关于志愿者联盟。有总比没有强。愿意志愿者的人，心肠大都是善的。
4、关于主动权。很多人以为主动权在胡奇峰，只说对了一部分。更大主动权在资方。资方需要什么？资方需要以最低的价格收购资产从而获得利益最大化。如何才能以最低的资产收购？在胡奇峰顶不住的时候。如何让胡奇峰顶不住？出借人搞点舆论压力、出借人跳到政府部门的头上、最好能够立案抓起来进而资产拍卖。按照当下捂住口袋钱包的市场环境，全国能够在拍卖时拿出押金的资方也少的可怜。那怎么办？悲观地设想，开始就是如此。而乐观地自我安慰，如果要用自来水把碗里的水倒满，一滴一滴是可能的，涓涓细流也可能，希望几秒钟就满，以为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可以拿个碗试试。
歪才10年来随心所欲骂了N人，有人怕有人恨有人告有人喜欢，面对有上百万粉丝的专栏也是错别字连篇懒得改，从没有像写胡奇峰这么小心翼翼和认真。我记得写了第一篇胡奇峰的故事后，有个与我有共同好友的温州某老板在文章留言问我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帮胡奇峰说话。我就如实分析如实知道，所以毫不犹豫回他说“你觉得自己能算什么东西？”你都没资格让我动笔。随后微信拉黑了他。滚蛋。
我还是那句话，比起有些人，胡奇峰的故事性、争议性更强一些。没有争议就没有故事。一方面，我们要学会抛开成见和立场去分析一个人在大环境下的顺境逆境的选择、手段、机遇，从而有所收获。另外，我们至少应该学会相信政府。哪怕一点点。如果你是某地分管金融的市长或副市长，查出是资不抵债的话，还有必要叫他汇报工作？较比草根投资的自首、礼德财富等平台的外逃，高喊复盘大业不见不散的胡奇峰未来两年任重道远。我从不相信什么他妈的奇迹，但这次真的特别期待。这是真心话，也没什么好掩饰的。我相信9成以上的出借人都希望平台顺利过冬。
两天前，我看到了中国互联网鸡汤之王装逼之王Jack马马云先生说了一句话：真正的强者，是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刻，依然坚持到底。对胡奇峰和处于困境的广大出借人，亦然。另外，等了解清楚了我会专门写一篇资产端的。我们下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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