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贷网 2018.12.3-18:22……口贷网危机和骗局……号称“中国首家互助型借贷平台”、“具有国资委和发改委双重国有背景的互助型借贷平台”、安全运营七年多的网贷平台——口贷网,在2018年的网贷平台爆雷潮中也出现了兑付危机(暂且不说是暴雷)。曾经多么辉煌、多么灿烂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实在让人想不通啊

口贷网 2018.12.3-18:22……口贷网危机和骗局……号称“中国首家互助型借贷平台”、“具有国资委和发改委双重国有背景的互助型借贷平台”、安全运营七年多的网贷平台——口贷网,在2018年的网贷平台爆雷潮中也出现了兑付危机(暂且不说是暴雷)。曾经多么辉煌、多么灿烂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实在让人想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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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贷网危机和骗局

口贷网wq 今天

号称“中国首家互助型借贷平台”、“具有国资委和发改委双重国有背景的互助型借贷平台”、安全运营七年多的网贷平台——口贷网,在2018年的网贷平台爆雷潮中也出现了兑付危机(暂且不说是暴雷)。曾经多么辉煌、多么灿烂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实在让人想不通啊。
8月9日,口贷网CEO魏宁在口贷网网站论坛发布《关于报案情况说明》,标志着口贷网兑付危机的全面爆发。
危机爆发以后,口贷网不是采取措施去控制危机的延续,不按照规定上报老懒信息,也不积极想办法催收逾期借款,而是不断演戏给广大出借人看,尽力去拖延时间,蒙骗出借人。其最终目的就是逐步消磨出借人的维权意识,逐步降低心理预期,以尽可能少的代价收割出借人,以减轻自身责任。

一、危机的爆发

(一)7月21日口贷网在其官网上发布公告《口贷网关于部分规则临时调整的通知》,其核心内容是“即日起,平台所有正常进行的订单(未还款)最晚还款日由原来往后延长10天变更至延长90天”。 对于订单还款展期的理由,口贷网声明是“鉴于近期网贷行业整体出现流动性风险,投资人投标意愿下降,借款人抱有侥幸的逃债倾向,甚至有故意拖延还款时间,造成口贷网垫付率大幅提高。虽然口贷网拥有保障资产等众多风险隔离政策,但长期高垫付率的情况必然将影响到口贷网的正常运营,这关系到各位投资人的切身利益。在和相关监管部门取得有效沟通后,口贷网管理层经过认真慎重的讨论,决定对网站部分规则做出调整”。 由此,说明口贷网出现了全面兑付危机。
在此情况下,由于公告中承诺“90天到期后继续履行回购条款。”,并且声称“ 口贷网一直都和大家在一起,我们也一直不忘最大限度的维护用户权益。我们将竭尽全力与大家共同面对当下严峻的行业危机。”,因此,并未引起广大出借人心理恐慌。
由于平时主要从事公司行政管理和公关事务、疏于接触平台借贷业务工作,此时的魏宁对于突然出现的平台兑付危机,可能并未认识到其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温谋在后台进行的不可告人的事项,已经把平台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时的魏宁还设想可以通过展期兑现的方法缓解危机。
(二) 8月9日(可在罗明雄8月31日写的《梦醒时分,依然砥砺前行》一文中得到印证),口贷网CEO魏宁在口贷网站上发布《关于报案情况的说明》,其主要内容是说口贷网约有30%的标段没有详细借款资料,此部分业务由口贷网高管温谋经办,且温谋已处于失联状态,因此拟以职务侵占嫌疑向警方报案。对此,温谋回应表示对于公司拟对其报案的做法不理解。此后传出并且最后得到证实:温谋和魏宁二人均在香港滞留。二人在此期间不知做了什么样的沟通,商议了什么样的对策,广大出借人不得而知。但是没几天二人相继在9月12日前回到成都,并且表示要共同面对危机,尽力维护出借人的利益。
此事件表明了口贷网兑付危机全面爆发,并且开始引起出借人心理恐慌,尤其是参与了口贷公司B、C轮融资的股东心理恐慌。
(三) 紧接着,口贷网高管费力于8月9日晚在口贷网论坛上发布《关于成立贷后清算小组的议案–CIO费立》。议案中称:“鉴于行业持续恶化,投资人信心不足,导致平台资金链出现严重问题,并且目前有大量的投资人上门来进行咨询,严重影响平台的正常工作与催收事务,鉴于目前公司法人代表魏宁、公司运营总监温谋两人均无法到场履行正常职务,特由部分投资人股东以及费立,与金融办协调商讨后,一起成立口贷网贷后清算小组,负责口贷网业务的贷后催收工作。”
通过以上三步,口贷网先把兑付危机全面暴露给口贷网全体出借人(或称之为口贷网受害人)。因为互联网借贷平台很多出借人都经历过平台爆雷,有的平台老板跑路,有的平台老板被判刑,还有的平台老板选择良性清盘,也有平台老板耍起老懒脾气,既不跑路也不真心兑付。不管哪一种情况,只要平台爆雷,出借人基本上都是血本无归。暴漏的目的就是让受害人做好利益受损的心理准备,也就是做好要有损失本金的心理准备,逐步降低对于还款比例的心理预期,最终达到以更低的代价收割广大出借人、隐瞒非法行为的目的。
2018年8月8日,互联网金融专项整治办下发了《关于报送P2P平台借款人逃废债信息的通知》(整治办函【2018】99号),通知要求各地上报恶意逃废债的借款人名单,下一步监管部门将协调征信管理部门将上述人员信息纳入征信系统和“信用中国”数据库。通知求各地于8月9日12时前完成反馈。而口贷网直至现在也没有按该规定上报老懒名单。在后面的叙述中我们就能知道,不是口贷网不想上报老赖名单,而是直到现在口贷网所发借款标段筹集的相当大一部分资金去向不明,无法落实实际借款人。

二、维稳活动的开展

(一)北京京北投资公司罗明雄在口贷网的活动
魏宁《关于报案情况的说明》和费力《关于成立贷后清算小组的议案》犹如两枚重磅炸弹,在口贷网股东和出借人群中轰然爆炸,促使股东和出借人心里产生巨大恐慌。口贷网机构股东负责人、同时也是口贷网自然人股东的北京京北投资公司罗明雄从北京火速飞往成都,带领团队入驻口贷网成都总部,称要对口贷网进行资产清查。正如罗明雄在8月31日发表的《梦醒时分,依然砥砺前行》一文中所说:“ 2018年8月9日中午时间,同事给我转来一张截图,口贷网出事了。赶紧联系魏宁,证实BBS那篇文章是他写的。随后,在忙碌工作之余,不断了解口贷网的情况,深夜之际还在与费立沟通,了解成都现场情况。电话中感觉到了魏宁的慌乱及费立的焦急,因此紧急确定第二天乘坐6:20最早的航班飞赴成都。”

除了决定自8月13日起开始资产清查工作以外,还决定正式成立投监会。并且发布了以下通告:

事后证明,投监会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组织,根本没办法对口贷网的事务进行监督,就连最基本的借款资料都无法看到,更不要说监督资金催收和回款情况(包括回款金额、回款进入哪个资金账户)。直接造成后来力巨人公司通过法院划走本属于应归还出借人的资金2000多万元的事实。
经过近20天的查账工作,罗明雄于8月25日在网站论坛上发布《口贷网情况进展通告》,通告表明:

8月26日,罗明雄在当日发布的《口贷网情况进展通告》中表示:“计划下周一(8月27)晚,最晚于8月28日发布资产清查工作报告。”并且说明罗明雄会在下周一(8月27日)完成资产清查报告后,正式结束口贷网的相关资产清查工作,回到他们正常的工作生活中去。
8月27日,罗明雄发布《口贷网情况进展通告(2018年8月27日)》,主要内容索引如下:

从通报中可以看出,罗明雄及其所带团队经过了半个月的努力,什么结果也没有公布给出借人,以“资产清查报告需要上市公司复核并进行财务审计,具体发布时间以上市公司批复为准”作为借口,就把出借人打发了。
罗明雄于2018年9月1日晚飞回北京。9月3日发表最后一篇《口贷网情况进展通报(2018年9月3日)》,文章最后写道“送上两句罗明雄凡人凡语: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哪里好!——培养乐观心态;当一天和尚,撞好一天钟!——培养严谨、职业的工作作风”。
此后罗明雄就消失在广大出借人的视线中。也许他那句“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哪里好!”就暗示了他的某种心态吧。
让人可笑的是,8月29日罗明雄还在微信群里信誓旦旦地说过下面的话:

需要说明的是,自8月9日口贷危机全面爆发以来,在罗明雄进行资产清查期间,由于心理恐慌,有很多出借人通过论坛、QQ群、微信群表达了向公安部门报案的态度。但是罗明雄不断发布通告来稳定人心。同时,利用股东和大户出借人害怕巨额投资遭受损失的心理,竭力鼓动大户出借人积极维稳。结果使得很多出借大户到处散布“一旦公安立案就将分文无归”的言论。
(二)口贷网的引导
本来,口贷网的主要交流渠道是官网上的“口贷论坛”,口贷网的官方信息通过这个论坛发布,出借人与口贷网高管在论坛里就各种问题进行交流。但是为了分化出借人,从8月份危机爆发以来,口贷网官方基本不再在口贷论坛发布有效沟通信息。按理说口贷网为了加强同出借人的沟通,可以建一个至少可以容纳3000人的QQ群,但是却因为害怕人员集中、容易达成一致意见而拒绝建群。而是将出借人分散到不同的微信群中,并且在各个群都安插了维稳的亲信人员,一旦出借人有提议维权言论,其维稳人员就会立即予以反驳。
(三)部分大户出借人的担心
口贷网有相当一部分大户出借人在公司B、C轮融资活动中投入了部分股权,因而一部分大户投资人既是股东又是出借人。这部分人一开始就在QQ群和微信群附和着罗明雄,竭尽全力宣传保平台,保魏温费。其结果就是导致平台高管能够有时间去处置保障资产、转移有效自产,能够从容地按照剧本演戏。
大户出借人兼股东之所以竭力维稳,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平台死雷后会导致股权和债权双重损失。我们承认这种担忧很正常(实质上他们的股权投资资金并未进入口贷公司)。但是他们没有认识到口贷网的情况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只是借款人逾期还款造成暂时兑付困难,没有想到口贷网很多出借标段根本就没法落实谁是借款人。

三、口贷网的蒙骗剧情

(一) 瞒天过海,私下处置保障资产
2018年8月30日口贷网在其官网发布《口贷网董事会决议》,内容如下:

紧接着在决议之后对其罢免理由进行了说明:

此前的8月27日口贷网就曾发布公告称:“公司决定从即日起,后续所有与保障资产移交处置等相关事宜,均由温谋负责统一安排和协调。”,为保证温谋的资产处置权,口贷网董事会于8月30日罢免了魏宁的董事长和总经理职务,以保证温谋的资产处置行为得以顺利实施。但是仅仅没过多久,魏宁又重新恢复了原职务。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温谋就将保障资产进行了处置,处置后的资金去向不明。
资产处置后,温谋就从口贷网消失的无影无踪。其经办的超过30%的借贷业务资料至今查无结果。
(二)虚假的兑付方案
8月31日,口贷网发布了《口贷网存量业务兑付方案》。其核心要点是:
“1. 将口贷网络股份有限公司运营的口贷网平台作为中间方撮合出借人与借款人形成的债权、债务关系整体剥离至四川华骋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骋投资”),由华骋投资按出借本金原值整体收购口贷网全部出借人债权,并由其按各出借人出借金额等比例进行兑付。
2. 债权收购完成后,本金整体兑付周期为18个月,兑付时间节点为至2019年3月31日前至少兑付20%,至2019年9月30日前至少兑付30%,至2020年3月31日前完成兑付剩余的50%。”
对于第1点,广大出借人认为口贷网在甩锅,就是把出借人同口贷网的债权债务合同关系转移到第三方公司,这种行为的目的就是推脱自身责任。同时这个兑付方案的保障措施也受到出借人的质疑。因此,多数出借人均不同意将债权债务关系整体剥离至四川华骋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此举逼迫口贷网不得不对兑付方案进行修订。

此后经过两次修订,2018年9月3日,口贷网在未征求口贷网广大出借人意见的情况下,强行发布了修订后的《口贷网存量业务兑付方案》。这份最终兑付方案主要内容有:“一、口贷网络股份有限公司运营的口贷网平台作为中间方撮合出借人与借款人形成的债权、债务关系由口贷网继续负责催收工作,催收资金作为兑付资金的第一来源。债权催收表进行及时更新并每周定期披露,如有重大进展或事件当日及时发布。二、整体兑付周期为1 8个月,兑付时间节点为至2 0 1 9年3月3 1日前至少兑付20%,至20 1 9年9月30日前至少累计兑付50%,至2020年3月3 1日前完成兑付剩余的50%。……”。

方案第二条也就是广大出借人所说的235兑付方案。方案还就利息问题做了如下承诺:
“20 1 8年7月2 1日展期公告之前的未兑付订单将按原订单利息标准计算从订单开始日至7月2 1日止的利息,该利息将于口贷网恢复运营后由管理层股份分红来分批兑付。7月2 1日展期公告后未兑付的本金部分按每日万分之1.5计息,该利息将于口贷网未来从上市公司退出时以管理层股份退出金额为上限按比例兑付。”
兑付方案正文之后还同时公布了魏宁、温谋提交的两位作为口贷网创始股东的“无限连带责任承诺函”,魏宁、温谋二人郑重承诺,“对截至2018年8月31日口贷网络服务有限公司旗下‘口贷网’平台的在投未还总金额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对于9月3日的兑付方案,尽管投友们认为在文字表述和合法性上都存在很多问题,但是口贷网根本不考虑包括政府相关监管部门、平台出借人的意见,一意孤行,强行公布。无奈之下广大出借人不得不进入观察、等待阶段。
如果口贷网能够按照9月3日兑付方案,积极催收逾期款项,按照承诺时间及时向出借人兑付资金,那么出借人是勉强可以接受的。然而事实上兑付方案并没有得以真正实施。
9月13日,口贷网发布《兑付方案细则》,主要内容是“1.最终确定的待收账户为6738个,待收金额为1466430100元,包含全部待收订单,并已经剔除口贷网高管的个人待收。2.兑付计算公式为: 当次兑付金额 / 待收总额 X个人代收总额。”
9月3日兑付方案实施以后,截至目前总共向出借人兑付资金4次:9月15日500万元,9月21日200万元,9月29日500万元,11月1日170万元。4次兑付资金合计1370万元,占平台待兑付资金总额146643.01万元的0.93%。也就是说从7月份危机爆发4个月以来,平台向出借人兑付的资金还不到应兑付总额的1%。
按照目前这种兑付的速度,恐怕有些年纪稍长的出借人怕是等不到待收资金全部收回的那一天了。
还有一个插曲不得不提,口贷网曾在《口贷网情况进展通报(2018年9月3日)》公告中称:“投监会周渝庆、周昌铭、万宇在投监会/志愿者筹备群讨论投监会相关工作安排,计划在平台进入兑付期后,尽快实现投监会相关扩员以及完成各项工作计划制定及执行等,确保兑付工作在严格监督下顺利开展。”但事实上投监会根本无法监督平台的任何催收、回款、兑付等事务。眼看兑付无望,投监会成员周昌铭、周渝庆先后于9月6日和10月12日宣布退出投监会。随后二人同时向法院起诉口贷网借款人,意图通过法院收回出借资金。可见二人已对口贷网失去了信心。
(三)表面催款兑付,暗地阴谋诡计
自九月份以来,口贷网暗地里对少数关系户、出借大户开启绿灯,私下让他们通过以物(房屋)抵债,债转等形式提前下车。以至于到了11月7日有出借人突然发现平台论坛中资金兑付情况出现异常状况,也就是说平台除了以现金公开向出借人兑付的1370万元以外,还通过其他方式兑付给不明出借人8553万元,合计已兑付金额达到9923万元(详见下图),占应兑付总额的6.77%。

表面上看,这个兑付速度是能够满足235兑付方案第一阶段的目标的,但实际上绝大多数出借人只收到过不到1%的兑付资金。这8553万元的兑付资金是怎样实现的呢?这就是口贷网暗地里搞的鬼:在绝大多数出借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口贷网在10月中旬左右搞了所谓的以物抵债,用不知什么地方的房产抵冲债权,参加者可能是口贷关系户或者是较有势力的出借大户,由此抵消了8千多万元应兑付金额。值得疑问的是,据说用于抵债的房产价值只有4千多万元,而8千多万元和4千多万元之间的差额4千多万元是用什么对付的呢?不会是暗地里用现金兑付给关系户和出借大户了吧?
除了以物抵债以外,对于待收金额在1万元以内的小额出借人,口贷网还采用五折债权转让办法来促使其割肉下车,以减少平台待收资金的人员数量。同时也在试探出借人的忍受能力,以便后期以更低的折扣来收割出借人。在遭到出借人普遍抵制和收效甚微的情况下,平台又在11月6日发布了《兑付补充方案:借款人独立兑付计划》,其主要内容如下:
1、部分借款人根据自身情况,由他们自己独立拟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兑付计划及期限。
2、出借人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决定是否认购借款人的独立兑付计划。
3、口贷网批露并预约接受该方案的出借人,以预约申请时间先后顺序确定名单。
4、出借人和该方案借款人单独签订借款合同作为后期回款约束。
5、完成合同签订后,出借人在口贷网的相应代收清零。
这个借款人独立兑付计划表面上看是为出借人着想,其真实用意完全是口贷网一方面是甩锅,把本应由口贷网承担的催收责任推给出借人,另一方面就是减轻兑付压力,便于按期达到9月3日的235兑付方案的第一阶段目标,进而为再次拖延时间创造条件。如果这个计划得以实施,在借款人信息不明的情况下,口贷网可以安排有还款意愿的优质借款人同自己的关系户或者出借大户对接,便于他们拿回出借资金后下车;而对于普通中小户出借人,由于信息不明,口贷网则可以安排有逃废债意向的老懒借款人与其对接,使得中小户出借人根本就没有收回资金的希望。同时,出借人如果接受了这个独立兑付方案,那么计划实施后,根据方案第5点“完成合同签订后,出借人在口贷网的相应代收清零(应为‘待收’,原文错误)。”如此一来,口贷网就把自己很大一部分催收责任推给了出借人。所以,广大出借人坚决不答应这个方案。
(四)一贯的忽悠政策

除了以上暗地的阴谋诡计外,口贷网一贯采取忽悠政策对付出借人。
根据2018年11月16日智通财经APP讯(新浪财经登载):
“中国幸福投资(08116)发布公告,就有关该集团于2017年11月28日收购的该集团于中国的P2P网上平台营运及贷款中介服务。该公司一直对公司中国P2P业务的营运附属公司事务进行调查。该公司已委聘公司核数师协助审阅营运公司直至2018年9月30日账簿及记录、财务资料、资产及负债。 然而,尽管该公司及核数师不断提出要求,但营运公司管理层未有提供有关营运公司财务及营运事务的全面完整记录及文件。 直至最近,该公司方得悉以下事宜: 根据营运公司与费宪平订立日期为2018年5月4日借款协议,营运公司结欠费宪平本金额人民币2000万元另加其利息。 根据营运公司与卫蓉蓉订立日期为2018年5月30日借款协议,直至2018年5月30日,营运公司合共结欠卫蓉蓉本金额人民币6230万元及利息约人民币5000万元,为卫蓉蓉自2015年12月7日起不时向营运公司垫付的贷款。 根据营运公司与林再曙(买方)订立日期为2018年10月9日买卖协议,营运公司据称同意按代价人民币750万元向买方出售位于深圳的两个办公室单位。由于营运公司管理层的不合作态度,该公司未能确定该交易状况。及营运公司的大量记录及文件已遭成都市公安局查封作调查之用。” 从上市公司公告的情况来看,口贷网不光是对出借人采用蒙骗手法,而且对其母公司也采取欺骗、对抗手段:“然而,尽管该公司及核数师不断提出要求,但营运公司管理层未有提供有关营运公司财务及营运事务的全面完整记录及文件。”
梳理一下口贷网一贯的表现,就可看出其对投资人(包括股权投资人和出借人在内),一贯采用忽悠的政策来吸引投资者。
1.从上市公司公告可以看出,其实口贷网在2015年5、6月份就已经出现兑付困难的问题。无奈之下,多次向卫蓉蓉(据说是力巨人公司的大股东和实际控制人)借入本金6230万元,产生利息5000万元(有投友计算年化利率达到33%)。在此情况下,口贷网不但没有加强风险管控,减少融资额度,从自身管理短板方面找原因,尽力扭转局面,反而在2016年5月对投资者实行了债转股,使得一部分出借人成为股东;2016年08月20日口贷网进行B轮融资活动,获国家产业引导基金德瑞恒通亿元融资;2017年1月对投资人开展c轮融资,计划融资1亿元,实际只收到8700万元,但是资金并没有纳入口贷网。可惜参加了债转股和C轮融资的股东们,你们的股本投给口贷网公司,但是在国家企业信息用信息公示系统中,并没有显示你们是口贷网络服务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大家投入的股本进了哪个公司都不知道,真有点冤枉。不知有没有收到股权证明。

再看看股东及出资情况:

2018年2月9日,口贷网发布《投资人奖励计划公告》,也就是投资人赠股计划,推行投资送股活动,该公告称“为感谢广大投资用户长期以来的支持和信任,也为更好地符合相关审计准则,口贷网计划将目前少量未分配的股权池股份以投标后奖励的形式回馈给投资客户,以期让更多投资用户享受口贷网发展带来的红利!”公告规定“自2018年1月1日起发布的标段,用户每投标(包含直投和转投)3万元随投产品即可享受100股的分配权,按单一订单并以3万的整数倍计算,直到可分配额度用完即止,4月30日结束。”此举又促使部分出借人将大额资金投入口贷网。
由此可以看出,口贷网的忽悠投资人的政策并不是今年7月兑付危机全面爆发以来才有的,而是一贯采取的政策。
2. 今年6月,兑付危机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口贷网不是去想办法尽快、尽力去解决,而是继续忽悠出借人:
6月25日,口贷网还在其官网上发布《口贷网CEO魏宁访谈录》,文中写到:“临近6月底,监管政策制定的备案大限即将到来,虽说目前已基本确认备案将会延期,但整个行业因为负面新闻和平台暴雷不断,造成投资人人心惶惶。日前,口贷网CEO魏宁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对近期一些热点事件进行评述时发表了一些独到的见解,在他看来,网贷平台业务真实合规是最基本的。除此之外,魏宁也对事件背后的深层次原因,特别是一些大家没有重视的关联关系进行了深入分析,希望可以帮助投资人提高自身的鉴别能力。” 文中还提到:“魏宁表示,未来,网贷行业将会在监管政策与各方平台的共同努力下,朝着更健康、更理性的方向发展,口贷网也将不断提升平台技术和风控能力,加强团队建设,实现可持续发展,为网贷行业的长远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由此可以证明,魏宁在危机爆发的前夜都还没有感知到口贷存在的巨大危机。可见其对公司的经营状况根本就不了解。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那就是魏宁从一开始就想对口贷危机进行隐瞒。
在7月21日发布所有标段均展期90天还款的公告后,口贷网还在7月25日发布了《最新保障资产清单》,列明了5批资产,第一批评估总价10000万元、第二批评估总价42230万元、第三批评估总价9350万元、第四批已确权15450万元、第五批预计金额10000万元,总金额87030万元。同时发布了《投资人保障计划(新)》,计划中提到“最近行业暴雷频繁,很多投资人也人心惶惶,在监管趋严的形势下究竟什么样的平台才是安全的成为大家议论的焦点……口贷网拟由资产管理公司为投资人提供逾期债权进行回购的保障方案”,同时的《投资保障方案执行细则》还规定“在口贷网的投标服务合同里增设第三方回购条款,约定由资管公司在借款人逾期后对债权进行回购,符合监管政策要求的前提下进一步确保投资安全;”事后证明,这个保障计划也只不过是忽悠出借人,暂时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3.危机爆发后,口贷网在7月23日发布的《平台声明》中提到:

事后证明,口贷网只做到了声明中的“不失联、不跑路”,其他的承诺均未做到 。口贷网高管“不失联、不跑路”的承诺对于出借人来说毫无意义,因为除了象征性的兑付少量资金以外,基本上谈不上持续性,此举仍然是对出借人的忽悠。
4.魏宁在危机爆发后的表演
危机发生以后,口贷网一直不公布平台出借资金真实情况。先是京北投资公司罗明雄查账后以需要上市公司批复为由,不予公布结果,接着是成都高新区金融办对口贷网进行调查,其结果仍然是无法公布结果。成都高新区金融办出于自身监管工作职责和对出借人反映的情况负责任,于9月份聘请专业人员对口贷网的经济业务情况进行调查,口贷网对金融办工作人员的调查工作极不配合,究其原因,是因为口贷网根本拿不出真实资料。调查人员无奈之下只得通过威信群发出以下感叹:

10月份口贷网母公司中国幸福投资公司派出审计人员“审阅营运公司直至2018年9月30日账簿及记录、财务资料、资产及负债。”口贷网高管仍然不予配合,“尽管该公司及核数师不断提出要求,但营运公司管理层未有提供有关营运公司财务及营运事务的全面完整记录及文件。”其结果是其母公司都无法知道平台危机真相。
不过,通过几方查账过程和金融办的调查结果来看,视乎可以证明广大出借人之前对口贷网不敢公布平台真相的推测,那就是假标,自融太多。一旦公布了这个真相,很多出借人都会精神崩溃。这对平台高管来说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平台高管是无法控制事态发展的。
事情已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口贷网高管人员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尽量拖延时间,逐逐渐消磨出借人的心理预期;玩弄花招,转移资产;推脱责任,逃避处罚。作为公司董事长、总经理的魏宁自知难辞其咎,于是不得不站在前台开始表演。
(1)口贷网于8月30日发布董事会决议,罢免魏宁的董事长和总经理职务。此举一方面是做做样子,显示平台是负责任的,对于犯错误的高管人员绝不姑息迁就,以此平息出借人的愤怒;另一方面却给温谋按照自己的意愿处置保障资产铺平了道路。温谋在将保障资产处置完后就消失了。如果保障资产还存在,那么口贷网为什么不执行7月25日发布的《投资人保障计划(新)》,由资产管理公司为投资人提供逾期债权进行回购的保障方案呢?保障资产在哪?执行回购任务的资产管理公司又在哪里?奇怪的是保障资产处置完了,魏宁又官复原职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自导自演的闹剧.
(2)9月15日象征性的兑付500万元,表示口贷网是负责任的,兑付方案是能够顺利实施的,以此稳定人心。
(3)第一次对付完成后,口贷网在10月中旬开放1万元以下出借人五折债权转让,一方面促使平台待兑付人数减少,另一方面试探出借人心理承受能力。在目前兑付危机状态下,出借人有谁会去充当冤大头呢?此举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是细想一下,一旦五折转让成功,将会在出借人中引起恐慌。有可能为了提前下车,部分出借人主动降低折扣率,由此互相践踏,而平台就可以更低折扣收割出借人的债权。
(4)10月10日口贷网发布董事会决议,宣布“勒令口贷网COO温谋在2018年10月11日中午12:00前到口贷网办公室持续正常履职并配合催收工作,且在2018年10月18日之前完整详细地说明口贷网全部业务情况,并交出全部原始资料。……”,“如果温谋不能完整地执行上述决议中任何一项,董事会授权并要求CEO魏宁在决议不能执行的第二个工作日,以温谋涉嫌职务犯罪向执法部门报案并提供相关证据,全力配合执法部门对温谋进行追责。”这个董事会决议给了出借人很大希望,因为之前魏宁就曾表示过口贷网的危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温谋造成的。然而10月18日之后,事情却不了了之。广大出借人并未看见口贷网有切实的报案行动。此举也不过是为了安慰出借人,以便继续拖延时间。
(5)10月中旬,口贷网在绝大多数出借人毫不知情的背景下,实行以物抵债,使得出借人中的部分关系户或者巨额投资人得以用房产抵债。这一行为的直接后果就是,一方面违背公平原则,使得少数出借人得以提前下车;另一方面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在现金承兑不到1%的情况下,使得平台的兑付比例达到近7%,掩盖了平台极少兑付的真相。为敷衍监管部门的注意、继续拖延时间提供帮助。
(6)自危机爆发以来,口贷网高管费力一直负责逾期借款催收工作。但是到了10月中旬,魏宁却宣布自己亲自主管口贷网包括催收在内的全部事务,费力也不辞而别了。这也许是对出借人质疑口贷网资金催收和兑付诚意而做的回应吧。但此举却让魏宁成了孤家寡人,反而让出借人更加担忧。
(7)由于长时间看不到口贷网的兑付诚意,相当一部分出借人群情激奋,群体报案事件随时可能发生。眼看撑不下去了,魏宁在10月31日第一次公布了口贷网《债权全量列表》,并在11月2日的简报中表示温谋愿意出来帮助梳理借款人情况。魏宁公布的债权全量列表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那么前几批人查帐都没查清楚(包括金融办),突然一下就由魏一个人弄清了。表里只有姓氏加某某、借款金额,没有公司名称和地址,无法核实真伪。如果表里的内容是真的,那么有两个问题可以考虑:一是既然借款人和借款金额是真的,那就等着催收,或者向法院起诉,要求还款,最终是可以收回本金的。口贷凭什么要五折收割债权?出借人应团结起来拒绝债转!第二,要求口贷网完善表里的内容,包括标段编号、借款人公司名称和地址、借款人真实姓名及电话号码、出借人列表(姓名和金额)。这样一来,同一标段的出借人可以联合起来追债或者向法院起诉。经过几次补充,魏宁于11月18日公布的《全量债权表》中仍然有5.3亿元处于实际借款人为“待确认”状态。这与8月初魏宁的《报案情况说明》中所说30%多借款资料不明的情况相符合。即便是11月18日的《全量债权表》中已经确认的借款人和实际用款人也只是魏宁的一面之词,有些借款人并不认可表中所列借款金额,有的甚至相差十倍。下面截图即可证明:

(8)11月6日魏宁公布《兑付补充方案:借款人独立兑付计划》,其内容和用意以及后果之前已表述过,此处不再赘述。
(9)眼看兑付无望,有出借人于10月下旬在相关QQ群和微信群中发表维权请愿书,意在号召大家联合起来向成都市政府及金融监管部门、公安部门报案。而魏宁的眼线看到后,也随即起草了申请公安部门不要对口贷网立案的请愿书,有投友透露魏宁认为请愿书内容不太完善,会亲自修改后发给维稳群。11月12日有维稳派出借人将魏宁修改稿好的请愿书上传至相关QQ群和微信群。有图为证:

不成又生一计,魏宁就是这样不断给出借人画饼充饥,演了一出又一出。也难怪出借人个他起了一个“魏大饼”的名称。

四、如何应对口贷网危机

口贷网发生兑付危机的原因是什么,也就是爆发兑付危机的真相是什么?为什么好几批人去查了都不敢公布真相?通过以上表述,大家都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是几批人都没有查到真相。不过通过以上表述和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的推测,那就是口贷网在业务管理上存在严重问题,风险控制制度形同虚设,内部控制制度基本为零,以至于资金进出资料缺失,相当大一部分资金去向不明。也就是说口贷网爆发兑付危机的直接原因就是出借资金去向不明,不排除平台发布假标和自融的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就涉嫌诈骗。大家肯定都想彻底了解真相,但是这个问题只有公权力介入调查才能解决。
从兑付危机爆发情况看,好像一夜之间所有借款人都成了老赖,都不还款了。难道借款人之间通过什么渠道联系,建立了统一阵线,一夜之间全部借款人都去做老赖了?更让人想不通的是,7月21日全部标段展期兑付公告发布以后所发标段,即7月21日至8月6日最后一个标段满标止,这期间500万元借款也被计入逾期借款,按同等比例兑付。这500万元资金去了哪里?如果是真实借款,那么在未到期之前就不能称之为逾期。还有危机爆发前三个月所发借款标段上千万元的资金又去了哪里?
口贷网《投资人人保障计划(新)》称“方案实施后对于口贷网的投资人是双重保障,因为借款人本身已提供了资产为自己的借款提供抵押担保,如果违约将对抵押物进行处置,再加上资管公司的债权回购会更加安全。”在其实施细则中还规定“在口贷网的投标服务合同里增设第三方回购条款,约定由资管公司在借款人逾期后对债权进行回购,符合监管政策要求的前提下进一步确保投资安全;” 而现在真正出现借款逾期未还的情况后,口贷网为什么不按保障计划及合同约定回购债权?为什么不处置借款人的担保抵押资产用于归还出借人资金?平台宣传的五重保障为何都失效了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口贷网所有的宣传都是虚假的,相当大一部分标段所收资金去向不明。这种情况下,口贷网还可能全额归还大家的本金吗?
在目前兑付无望的情况下,广大出借人应该怎样做才能不再受口贷网继续忽悠,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呢?目前口贷网出借人基本分为两类,一类竭力想保平台、保高管,目的是幻想平台的标段都是真实的,通过高管们的努力,能够将自己的血汗钱收回来。他们竭力反对公安经侦接入,怕一旦立案就会像其他暴雷平台一样,没人去催款了。这类人可以称之为维稳派。另一类是竭力想要公权力机关介入平台事务,督促、监督平台催收兑付工作,必要时尽快向公安部门报案,由公安部门对口贷网立案侦查。这一类可称之为维权派。从上面分析的口贷网的实际情况来看,维权派的做法值得肯定。因为在口贷网的借款标段都是真实的前提下,公权力的介入能够促使口贷网高管进行认真催收和兑付,以便早日实现出借人尽早收回资金的愿望;在资金去向不明的情况下,由公安机关立案侦查,查清资金的真实去向,惩治诈骗罪犯,告慰广大出借人。因为在资金去向不明的情况下,想要口贷网还钱基本是不可能的。既然报案也没钱回来,不报案也没钱回来,结果看来是相同的。但是我不相信有哪位出借人会在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惨重的双重打击下,愿意让骗子逍遥法外,而且还拿着你被骗的钱在外面快活。我想没人会这么傻吧。
口贷网的现状需要我们主动去维权。然而要实现维权目标,我们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因为从历史上看,无论身处什么时代,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核心是做成大事的先决条件。离开这个先决条件,人再多,一盘散沙是成不了大事的。当前情况下,成立一个具有广泛代表意义,能够代表绝大多数出借人利益的债权人委员会(可简称债委会)就显得尤为重要。这个债委会就是广大出借人维权的领导核心。10月份部分出借人通过网络投票成立过一个债权人委员会,也许是参与人数较少,得不到大多数出借人的支持,这个债委会好像没有开展过实际工作。在此情况下,有必要重新成立一个被大多数出借人认可的债权人委员会。债委会的主要工作职责就是在出借人、政府相关部门、口贷网借贷平台之间建立起交流、沟通渠道;敦促公权力机关尽早介入口贷网,由公权力机关督促、监督口贷网切实履行催收、兑付职责,对去向不明的资金由公安部门进行立案侦查;最大程度的实现信息透明,尽可能获得准确信息并且公正无误地及时反馈给广大出借人。
至于债委会成员的选举产生办法以及债委会必要的工作经费等问题,可以召集有识之士共同商议。
综上所述,本文的宗旨在于让广大出借人认清楚口贷网兑付危机的真实原因及其现状,坚定维权的决心和信心, 尽早实现公权力机关介入口贷网,以维护广大出借人的合法权益。由于水平所限以及时间仓促,文中难免有疏漏和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口贷网受害者之一
完稿于2018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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